一个男人对我说:“你写完袁泉的专访给我看看,我喜欢她。”
一个男人对我说:“你写完袁泉的专访给我看看,我喜欢她。”
一个女人对我说:“这期杂志出了给我留两本,我要给我弟弟,他喜欢袁泉。”
又一个男人对我说:“在看《琥珀》的时候,听着袁泉唱《那件疯狂的小事叫爱情》时,被她气场里浑然天成的孤寂感染,被她眸子里浓得化不开的忧伤感动。”“男人都喜欢孤独的女人。”他说。
又一个女人对我说:“你能不能帮我问问袁泉她什么时候还在北京演《琥珀》呀?”
我曾努力地打探过他们对袁泉喜爱的源泉,不尽相同却又殊途同归,一时间,我竟也忘了,她是怎样的姑娘。
……
纷乱而没有迷失的短发,很适合她,大冷的天,一群人站在屋顶上的大风口,喝着风,搓着手,跺着脚,为了捕捉空旷而纯粹的蓝天,不得不说,这个纯天然的背景,很衬她。
那件极贵又极好看的白衣显然有些大了,她就那样舞弄着长长的袖子,没有了腰身,倒被她穿出了恰如其分的舒适的慵懒。
“摆个大牌模特范儿。”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们打趣。
“假装胃疼,捂胃。”闲着也是闲着的人们支招。
她很配合地满足着大家的品头论足,摆出入戏十足的姿态。
“这个……胃也太疼了吧。”没事找事的人们起哄。
笑,她就站在两个板凳摞起来的晃晃悠悠的拍照台上肆意地笑,舒展着身子和笑容,不看镜头也就没有了聚焦下的扭捏。抬头看她,一点也不晃眼,一分也不招摇,她是袁泉,必须是袁泉,也只能是袁泉。
大眼睛、大鼻子、大嘴巴组合在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,比例并不失调,却是淡然的舒服。当袁泉坐在你面前的时候,你实在是很容易迷失在她高挺的鼻线和认真的眸子中,这个坚持化妆的时候不接受采访的姑娘,素颜和你对视良久时,你便知道,她真的不是怕你看到她不上妆的样子,反而,我更喜欢此时的她,清新得没有一点杂质。
晚上十点,她的手机里传来一条朋友的简讯“刚才在收音机里听到你的《木槿花》,觉得很温暖。”
她回:“谢谢你的鼓励。”
朋友回:“这不是鼓励,拜托你要感受我的感受!”
我怎么会也能感受到呢,在黑夜需要有人抱紧却孤单时,在白日需要有暖阳却寒冷时,甚至在没有任何情绪只是被动地接纳音乐的旋律时,她的声音,就这样不甜美、不摇滚、不乡村、不金属、不松不紧地流淌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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